2011年10月18日,中国日报网发表了一篇题为《西门子把中国最大规模数字化工厂建在成都》的文章,业界轰动。
彼时,数字化浪潮尚未席卷中华大地,
西门子看见了什么?
它为何要下定决心建设一个
“世界级”的数字化工厂?
2013年,德国在汉诺威工业博览会上,提出了“工业4.0”概念。
美国经济学家杰里米·里夫金也在他的著作《第三次工业革命》中写道,新一代信息技术和能源技术的融合,将会推动“第三次工业革命”的演进,人类的生产活动和社会经济将会出现重大变革。
彼时,产业界所面对的不是一次简单的变化,大量的技术创新正在向产业界传导,一系列连锁反应一触即发。
但把新技术导入产业,是一个异常复杂而艰巨的工作。从学术文献上寥寥数行文字开始,可能需要工业领域成百上千人,多年艰苦的工作才能实现。
对于西门子来说,如何有效发挥“软硬两栖”的绝对优势并实现新技术的应用,成为其工作的重心。出于战略考量,建设一个“世界级”数字化工厂的理念在西门子决策层的脑海中逐渐成型。
位于德国的安贝格工厂,作为西门子的核心制造基地,集中了PLC等自动化产品的生产,在2010年左右,已经有大量先进的数字化技术在工厂内得到应用。
它每天能够完成250次的生产切换、生产超过1000种不同产品、生成并使用3500多万条过程和产品数据、每天生产的产品会发往全球各地近6万个客户手中。
这座工厂已经实现了“自己生产自己”。SIMATIC PLC不仅在安贝格工厂被大量生产,而且遍布其自身生产线,每条生产线运行着约1000台SIMATIC PLC,从而实现自身生产的高度自动化。
这是一座难以复制的工厂。然而此时,西门子迫切需要在欧洲以外区域建立姊妹工厂,以便在出现灾难性情况时互为支撑,保证业务的连续性。
而且这座新工厂不能仅满足单点市场的需求,还要实现两个工厂的互联互通,相互提供有力的战略备份和支撑。当一个工厂出现突发情况时,另一个工厂可以迅速跟进,在生产制造方面无缝切换、相互替代。这就要求新工厂的产品体系必须与德国保持同一系列、同一标准和同一档次。
一道难题摆在了西门子所有工程师面前,他们需要在全球选择一张“白纸”作为西门子数字化解决方案的试验田,新建一座更高标准的“顶级工厂”,输出安贝格工厂过去几十年的经验,以超越传统、巩固地位。
究竟是谁,承载了西门子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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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聚200小时访谈,讲述30余名数字化工厂老兵的真实经历。本书再现了西门子成都数字化工厂过去十余年间的崛起历程,以关键人物视角,复盘了在面临重重挑战时,这座数字化工厂凭借以一敌百的变革毅力,实现了从“0”到“1”乃至从“1”到“100”的领先发展。
不仅将现代数字化工厂的规划建设、管理运营、数字化技术应用、文化构建和组织变革等方面展现给读者,而且深入方法论层面,从战略、创新、文化、人才等角度剖析了成都数字化工厂实现数字化灯塔引航的内生动力和底层逻辑。
本书由中国工程院院士柳百成、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院长余晓辉、中国智能制造系统解决方案供应商联盟专委会主任张相木、国家制造强国建设战略咨询委员会委员屈贤明、美的集团董事长兼总裁方洪波联合推荐。
当前,“世界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国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制造业体量持续位居全球第一,中国科技与世界先进水平的距离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近。在这一关键时期,形势和环境造就了产业界的一场集体变革,数字化技术的洪流在各个产业链的主干和枝节涌现,江河汇聚,百舸争流,无数企业在新技术的海洋中破浪前行。但在欢腾之下,我们仍然需要了解数字化转型的根本动力,清楚智能制造的发展方向。或许,我们可以登上一艘大船,站在高处,眺望远方。
——国家制造强国建设战略咨询委员会委员屈贤明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对于任何企业而言,数字化转型从来都不会一蹴而就,而是涉及战略、运营、组织、人才和企业文化的系统性工程,需要放眼长远、静修内功,积跬步、至千里,实现均衡可持续发展。在数字化理念尚未推出时,建设一座数字化工厂是一项开创性的事业,背后的艰辛可想而知。读完这本书,我非常敬佩同事们的勇气和坚韧。即使是面对种种未知的挑战,他们仍然坚定地边学边干,让一个个创新想法落地生根。我相信,支撑着他们前行的一定是彼此之间的依托和信任,以及对于工业数字化的热情和信念。正如西门子公司创始人维尔纳·冯·西门子所言:“前行路上难免荆棘丛生、岔路横生,必须坚定信念,一刻都不能迷失方向。”
——西门子(中国)有限公司执行副总裁兼大中华区数字化工业集团总经理王海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