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2月2-4日，一年一度的TC汽车互联网大会在上海隆重举行。本次大会共吸引了400多位车厂代表、140多位中外演讲嘉宾、超过1500位来自全球的产业精英共同讨论汽车、互联网与跨界行业所产生的无线组合与创新话题。以下为上海市经济和信息化委员会主任李耀新的讲话实录。
上海市经济和信息化委员会主任 李耀新
非常高兴应邀参加这样一个令汽车业界、互联网界和社会各界倍加关注的这样一个论坛，时间过得很快，刚才我跟理事长说，我说一晃又是一年。今年正好下雨，雨水雨水，说明汽车产业的财水要来了。
这一年变化很大，第一个中国汽车产业的产出巨大，正在进行产业结构调整提升，第二个中国发布了中国制造2025。汽车制造业在中国制造业当中可以说举轻若重的地位。特别是北京、上海这样的城市，汽车比重很啊，贡献率很高，我说凭什么到汽车产业行业盛会，既不是专家也不是主管部门的领导，让我做这个主旨演讲，我认真考虑了一下，这是跨界，同时也给各位专家进一步深入讨论做一个参考。
因为我是八十年代就开始关注汽车产业。九十年代初我们开始谋划上海汽车城的参与者。这些年来一直关注汽车产业发展，在产业发展过程当中，最关注的就是汽车产业。我讲得不对请大家批评，给大家提供一个参考。
我认为在这种背景下，当一种新的趋势来的时候，我们不能排斥它，当它变成潮流和规律的时候，已经晚了。所以我觉得，就要有一点敏感性，但是并不是说我们拥抱互联网，拥有这种敏感性，就是说好象传统汽车产业，一夜之间要被颠覆了，它没有价值了，其实不是的，我觉得对于汽车产品，汽车产业，汽车经济，我们要从再定义再创意再设计的角度，重新去思考。德国人提出3R原理，就是循环经济，我通过这一些年对于产业的思考之后，在3R原理上加上了7个R，再定义再制造等等。是一种分水岭，是一种理性思考。我们不把话说得太远。
联系汽车产业，我觉得汽车是一个重型装备。同时汽车又是人类最大的个性消费品。车市房市股市，车市是最受关注的，一吨重的机器，花了你几十万，然后开十几万公里，从一天开二十个小时到几个小时，汽车产业链非常长，汽车电子、机械类，各种零部件都带动。整个工业的支撑点是非常明显的，但是如果当每个人都拥有一辆汽车，或者不说远的，说上海这个城市，2600万人，一人一辆车，基本上我们生活在停车场上，人不能动了。所以我们不能光考虑行业自身的定位。在绿色发展绿色制造的背景下，汽车产业在全力以赴的从燃油汽车正在向新能源汽车转，同时围绕智能制造，其实在制造领域里面，汽车的机器人和自动化和智能化的水平，汽车产业的生产过程最棒的。跟集成电路是接近的，跟制药也是接近的。
但是我们今天说的智能制造是一个全产业链的，从研发设计一直到消费，全服务链，整体的智能化，不是单个智能化。还有一个汽车产业我们今天的定义，要从循环经济，从产品的角度去看的。汽车企业和行业是干什么的，过去工业经济时代是为消费者提供汽车产品的，在互联网经济和分享经济背景下，这句话错了，大错特错，汽车产业和汽车企业是为消费者提供汽车使用功能和全社会周期全价值链的服务，这个定义你们仔细去想这里面的变化，会带来最大的变革，在技术进步的基础上，通过业态、商业模式和跨界融合协同来颠覆传统模式。最大满足用户的需要和环境的需要。当自动驾驶汽车包括互联网汽车，包括整个系统，智能化交通系统全部到位以后，向上海这样一个城市，现有道路面积，只要1/3的车辆充分分享就OK了，因为汽车利用率上去了，汽车利用率上去之后的好处是马路不堵，我们不需要再增加道路面积。我们不需要花很多的钱到处乱停车，社会治理的矛盾，每个人开着车，幸福指数上升的同时，不幸福指数也上升，我们思考人的理性行为，我觉得我们找到了方向，但是要有路径依赖。我有一句话，人类每一次大的发明都是带来传统行业的痛苦。压缩机发明的时候，北欧制冰的工人就罢工了。火车发明了，马车出毛病了。最后我觉得是共生共存，最后用一句话表达，对于汽车互联网，我们要拥抱它，不一定热吻，至少要拥抱它。但是脚跟要稳，一定要走好脚下的路。
现在我们注意到一年的变化，这个趋势比去年讲这句话，个人认为我的底气更足了，因为我看到了大量的细分市场的变化，包括用户感受的提升。我到美国消费电子展，我到欧洲自己都体验了自动驾驶技术，我感觉这个变化非常大。但是到最终应用，走到我们的生活，还有很远距离。但是多快，我不是算命先生，但是我觉得会越来越快，呈加速的态势，中国汽车产业本身，也处在一个历史转折点，在新的十字路口。
我们中国汽车产业在世界上，汽车产业发展比较快的国家里面，我们是进入第二轮中外合资，那么是不是将来还要搞第三轮？我觉得要解决一个自主创新与进一步开放的问题，我们想方向很明确，凡是在新能源、智能驾驶发展上，带来新技术，大家合作共享，这个模式是方向。简单的把低端产能转移到中国来，这条路也不通了。刚刚于理事长说的，我的数字不一定准，2600万的产能，据说国务院领导要提出，拿出五百万辆来做新能源汽车，这是一个重要的拐点，上海领全国之先，已经是3.7万辆新能源汽车，但是刚刚开始，后续我们还会加大力度推进，包括分时租赁系统，包括金融模式进入到这个业态，我们现在每天要接待各种互联网公司，新组建，通过基金组建第三方的小的汽车的产业公司，将来汽车大的制造商，它不光面对最终消费者，它会直接面对B2B的汽车。这样汽车的产品的多样化、个性化，以及设计引领、创新引领，它的创新活力就会增强，在智能制造充分发展之后，还会出现协同和离散制造。
所以我们想，这个在互联网+，还是+互联网面前，这张图表明，阿里巴巴之所以能够非常成功，因为它在社交互联网上选择了消费者作为领域，当然现在它在向其他领域在延伸。但是从发展规律，融合度来看，在第二产业，特别是制造业里面，一定是+互联网，就是汽车产业自身拥抱互联网，与互联网拥抱汽车产业是相向而行的。而且这个概念，不是单纯的制造，是全产业链全价值链全生命周期。现在的产业发展，所有的行业是从制造业剥离出来的服务业，今天上海，说一二三产比例协调了，经济转型就成功了，绝对不是这回事。恰恰相反，在上海二产和三产走向融合阶段。模糊化。现在上汽，你说它是制造企业吗？它的制造比重是有限的，大量的是协同制造，定单，汽车服务链，零部件跨国采购等等。所有的这些收入的比例，世界最强的五百强的制造企业，它的服务价值在拼命提升，跨界、软硬结合越来越明显。所以互联网+汽车，或者是汽车+互联网，理性的看，我觉得相向而行。
汽车产业，我觉得汽车未来就是一个智能机器人。汽车产业是一个制造业全产业链的创新平台，它的创新平台的作用，不光是自身的变革和创新，是能带动全产业链，比如说材料，零部件，服务模式，商业模式，金融对接，消费模式，社会管理的模式，包括智能化的交通法规，等等。都会来个彻底的变革，但是有路径依赖，这个过程当中会出现很多新的痛点，解决一批问题，感受度好了，又带来新的问题，我觉得这里面创新研发、智能制造、协同制造、绿色发展是主流，一定会在市场结构上产生很多量的变化。在量变的基础上形成质遍。互联网充分融合，产业打破之后建立新的联盟。也可以分享，从全社会的分享角度，甚至大的制造商之间，可以离散制造。在国际航运上，世界主航道上，早就是有几家龙头的航运企业通过联盟来解决。不会出现空载的现象和不满载的现象，因为传播的大型化，是需要联盟化、干线化来支撑的。加上EDR数据，就是信息化的传递和报班系统的变化来支撑这个系统。政府管理模式的变化，汽车产业也一样。如果大的汽车厂商，说白了不就为了赚钱吗？如果几大汽车厂商分散制造。哪个地方的定单在哪里分享哪里生产，哪里用。这时候因为经济环境的发展造成商务成本的上升，通过业态的转变，通过分享让行业受益，让社会受益，让天更蓝，产业更健康。
所以我提出这几个，一定是汽车+互联网和互联网+汽车并举，一定是汽车产业和汽车变革并举。汽车产业发展，处在无论是风口还是突破口，我觉得机遇摆在这里。中国已经有了强大的IT产业，本土智能汽车这个力量已经不可小视了。现在大的汽车厂商都拥抱互联网，上汽和阿里的合作，今年还有一些新的举措，我们都倍加关注。同时中国消费者对于智能产品的青睐在全世界不多见的，新东西他愿意接受，对于新的模式新的经济，他非常期待。因为中国任何资源矛盾更加突出，更需要分享经济的理念。还有一个挑战也很大，我们汽车产业面临着自主创新和进一步合作的怎么样转型。国内目前缺乏创新的平台，缺乏企业突破传统核心竞争力走向协同联盟跨界的模式，所以我们觉得行业协会的作用是政府和企业不能替代的。我觉得他们是这个平台的建构者，企业是这个平台上的主体，而且包括互联网企业和汽车企业。
最后我觉得整车厂在智能化发展方面，还缺少很多的核心技术，缺少国家标准的支撑，缺少很多关键的软硬件的融合发展。但是我们看到了中国的互联网汽车创新发展的各种感知，比如说声控，比如说图象识别，在很多细分领域当中，可以这样说，在全球也是领先的，它直接和美国，特别是和硅谷是互动的，人才也是相通的。今天的世界真的是在创新方面是地球村。其他方面还没有达到。至少军事政治上还没有达到地球村的地步。在创新上是的。
我们感觉到车联网的发展，现在从四个维度上看，越来越有利。车联网的发展，因为时间关系我不展开了。车联网的关键技术，现在就车联网讲车联网，有六个方面，大家都会看到这里面有大量的产学研用的创新和成果产生，这里面就并购，有重组，有协同，有联盟，这个是我们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已经蜂拥而至，已经向水一样渗透到岩石的缝隙里。我们汽车产业不再是铁板一块，汽车产业非常的滋润。它的创新真的是要来了。
车联网的商业模式也不断涌现，现在这个汽车车联网要有顶层设计，这个顶层设计不是就汽车行业自身的顶层设计，而是把它放到社会经济，全行业，放到消费者的面前去做顶层设计，这个顶层设计，与汽车整车，通讯运营，电子商务，信息消费、智能交通、公共服务，要形成融合跨界的模式，这里面链还画得不完整，我觉得商业模式的变化是技术，技术创新是必要条件。但是充分条件在于产业变革能力，这个变革能力主体是企业，所以在这个发展过程当中，智能汽车产业链正在加快融合，五大行业出现融合的态势，这张图是反映了我们在上海发生的故事。上海在中国创新的格局当中，是总书记叫具有全球影响力的创新中心，因为上海跟深圳跟北京不同，我反对棒杀上海也反对捧杀上海。上海就是上海。深圳我们要向他们学习。上海外资强大。市场的规则非常透明，在这个创新，从社交互联网的创新，向产业互联网，也就是互联网创新，从100米得到1500米之后，上海用开放包容和非常有创新的政府管理模式，我越的可以拥抱互联网，拥抱汽车产业变革创新。我们不求所有，但求所在，是开放的，包括外资，包括全国各地的企业。那么汽车产业价值链，传统的智能汽车的价值链，主要从四个维度去看。新型的以服务为中心，就是五大体系。这个是狭义的车联网概念。
广义的车联网概念完全不同。从智能化水平看，现在一个高端的轿车，它的代码数和一个波音787相比多了7倍。有一个阶段汽车为了轻量化，汽车的减震系统用高分子系统替代弹簧，然后加了限速。现在用轻质合金替代了限速。再往后就用插接件的方式，以后汽车制造不追求大了，完全可以像拼节目一样，离散制造。大型工业模式，带来了工业极端繁荣，但是解决不了个性化的问题。所以互联网和新的新给制造业这种业态模式创新带来了可能性，我认为汽车产业首当其冲，因为机器造机器的工作母机离消费者远。只有汽车这个怪物是创新的怪物，绝对是一个未来在风口上，率先在制造业里面变革的东西。所以我们看好这件事情。
我很赞赏上汽把前进的路线分段开来，降低难度系数，所以替主最后一公里的自动驾驶。在今年的工博会上有一个样车，所有的智能制造汽车。我觉得还要放大到智慧城市大的智慧网络里面去看智能汽车的未来。这个协同创新，我觉得你们想，一辆智能汽车，装满传感器非常智能，说白了就是要保证安全的情况下，把你的生命交给了汽车，它就是一个自动的机器人，帮你行走的机器人。里面有各种人机界面，但是这个汽车，如果陷在现有的汽车的汪洋大海中，你敢开吗？给你一辆自动驾驶汽车，在试验场可以开，但是让你挤到外环去开，去高架上开，我觉得你会紧张。我觉得上海有个创新，现在把路灯改造成智慧交通，智慧照明网，但是这个概念，把几种功能叠加起来，我们现在做了2.0版的创新，就是解决智慧交通的问题。把三网融合，把路灯不是简单的智慧照明，是一个城市智慧感知网。如果上海100万个路灯点连点成线连线成面，变成一个有线与无线完全衔接的CPR，做成城市的智慧感知网，再把十字路口的信号灯改造成交互数据，可以对话的，M2M，然后车和车车和路，车和人，人和人实现数据传递，那时候真正的自动驾驶和智能驾驶，就是系统的智能驾驶。不是靠一辆汽车自身的，而是靠整体智能化，所以这个引领未来的发展，我觉得创新是需要大系统大思考，然后大协作，来推进的。所以平台经济协同经济和混线生产、离散制造是趋势。是方向。
能不能成为潮流和规律，需要期待解决痛点和迭代创新，需要各种工程技术创新，以及信息化的应用和用户感知的创新，所以未来我们给予期待，这不是在做科学幻想，我认为这是未来的方向。
上海智能交通，实际上在一步步扎扎实实的往前走，我们把这个智慧照明，智能感知网，也是一个平台经济，上海的综合交通系统汇合了各种数据，把道路公共对外交通，北斗卫星上，未来要把地理空间系统建立完整，形成3D的动态的这样一个感知网，这样为将来的自动汽车，提供一个底图，提供一个智能化的依托，提供一个发挥用武之地的平台，所以北斗，中国北斗一定会走向世界，当它从厘米级的精度达到毫米级的时候，它会颠覆很多行业，比如说汽车驾驶的考试，就一个登陆号，在全国一个中心来管理，全国都可以进行驾驶了。
考试和驾校可以分开了，当这个出现之后，汽车制造业和服务的所有的全生命周期的智能服务，很多增值服务，很多免费就会产生，因为收费的点发生了变化，盈利模式发生了变化，所以在未来的发展当中，汽车是一个智能终端，它将来会各类信息服务商会抢滩于的汽车互联网，它的收费模式发生了变化。所以这里面我们可以相信，将来的便捷度和变化。
上海在积极推进新能源汽车促进绿色发展方面是不遗余力的。但是万里长城刚刚起步，虽然在全国排列第一，3.7万辆存量，增速很快，在这个发展当中，我们除了开放和卖车，70%几是面向全国开放的，我们希望上汽做得更好，这个话两面讲，要公平竞争。嘉定区在新能源汽车分时租赁方面独领风骚，做得非常好。现在大街小巷看到租自行车。其实这个模式差不多，非常方便，你租他们的车，手机客户端就近选择，然后还可以选里面的行驶历程，告诉你这个车行驶了多少了，能不能到达目的地，到目的地之后充电地方在哪里。这个模式比出租车还便宜的话，你想将来到处都是充电桩，都是新能源汽车，将来出租车怎么办？现在的出租车必须要进行自我改革。人民群众的呼声社会的变革，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我们的任务要拥抱互联网，这两个动作一起做。我们在中国率先对于滴滴打车给予许可。我觉得政府的工作在今天，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需要世界眼光，需要全球眼光。金山区推动新能源汽车的发展，时间关系我不展开。
国家智能网联汽车，在上海工信部设立示范，把嘉定作为未来的。这样统一规划统一运营，我们希望全国各地的智能汽车，从试验场走出来，在全中国选一个地方实时测试，请到上海嘉定汽车城进行测试，他们形成了三步走的汽车测试系统。产业链非常完整。很多系统，同济大学各种服务都有。
上海智能网联汽车示范，分这三个阶段，从5平方公里，25平方公里，到90平方公里。今天向大家发布一下，嘉定的杲区长说为我们发布一下，中国是将来不可忽视的大的新能源汽车和智能汽车的应用国。体量大。发展刚刚开始。在这里进行测试，跟欧洲测试不一样，因为道路情况复杂，人比较多，经过这个考验，就像我刚刚第一次驾驶汽车的时候，考试出来之后，通过锻炼自己，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专门开车从菜场穿过去，一个篮子也没有碰到，我觉得我可以放心上马路了。这个是很重要的。否则不取决于你100码以上的速度扩得顺不顺，是看你复杂情况下怎么倒车复杂情况下怎么弄。我觉得我们自动驾驶要经受这个考验。
今天和大家分享这一些，最后送给大家一句话，我们期待每次这样的一个汽车业的盛会论坛，能够让我们各方面的专家，能够跨界的角度分享，争论和讨论，产生火花，让我们各类的企业能够互相大手牵小手也好，合作分享也好，能够走出来，最后都要面向千千万万用户，用户的选择是最终的选择，汽车产业的主体，已经不是汽车生产商作为主体，是用户成为主体。如何转变模式，我们期待这个论坛，成为中国汽车产业创新转型发展的一个重要的平台。谢谢大家。